在我的记忆中,我就是再苦再累再险都没流过泪,再怎样遭人欺负也没掉过一滴泪水,这就是所谓说的,男人有泪不轻弹。
可我在1976年9月,我流过几天的眼泪。人们都知道全国人民都伤心地哭了,而且都是哭得那么悲伤,那是我们的伟大领袖和导师毛泽东主席逝世的日子,我哭得泪流满面。大声呼喊着,毛主席啊毛主席,您的恩情比山高、比海深,我们永远听您的话,跟着共产党走,我们永远把您记在心里,您永远活在我们的心中!
转眼就是42年了,在这四十多年里,我的确是没有忘记毛主席的恩情,时常唱着毛主席的歌,写文章时常引用毛主席说过的话。有时候我们遇到困难了,就是想起毛主席说的话,“我们的同志,在困难的时候,要看到成绩,要看到光明,要提高我们的勇气”。特别是在工作中,常常用毛主席的话作指导,“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
我到外地旅游也是常到红色圣地参观革命根据地---延安,毛主席的故居---韶山,革命根据地---井冈山、桂东,毛主席的家乡湘潭。1997年我在韶山参加《湖南日报》通讯员培训班学习时,原湖南省委宣传部部长李建国说得好,他说:“我们的宣传工作者到韶山来就是要晒一晒毛主席的太阳,照亮心膛,传播毛泽东思想的精随,感受毛主席的亲情”。我听其一番话,胜读十年书。
我第二次流泪是在2014年3月,我的母亲逝世时,我是伤心哭过三天的时间,因为我的母亲的确是个最好的母亲,可以说我的母亲是一个伟大的母亲。
我父亲于1969年10月17日在煤矿井下受重伤后,我们一家7口人吃喝的重担,全落到了我母亲的肩上。我母亲在农村既当妈又当爹,一个女人干着男人的活,每天劳动得8分工,一角二分钱一天。母亲吃尽苦头把我们兄弟妹4人送到学校读书,还要负担双目失眠的祖母。
特别是我父亲当煤矿工人后,成为了四属户,过年分肉分鱼了没有份,说我家欠了生产队的钱要低债,尤其是在分谷的时候说也要低债,有些好心的长辈看不过眼了出来说公道话,“现在处于困难时期,本来他家困难重重了,如果用粮食来低债的话就说不过去了,这不是把人家往绝路上逼吗?”
我们家在生活十分困难的时候,我母亲说,“一皮毛草,一叶露水,总会有出人头地的一天”。还正常鼓励着我,“人活着,就是要敢于与天斗、与地斗、与困难斗,才有真正的意义”。毛主席说:“人民只有人民,才能创造历史的真正动力”。
我回想起年青的时候,我在农村当过5年农民,从用牛—爬田—全打全操—下谷种—育秧—插秧—施肥—看水—杀虫—收割—晒谷,这只是主要的种田最基本的环节,城里不知季节变换,在农村一年四季二十四节记在心里当歌唱。
我于1987年招工到宝源煤矿南工区掘进二队工作,一个人在井下背药-打眼-放炮-开绞车-开电车-开爬矸机,无悔无怨。下班时脸上全是黑色的,鼻子和口里面吐出来的淡,都是黑色的,不管身上汗流满面,肩膀背着工具袋和炸药箱,不管多么劳累,我下了班后,首先是提起笔杆子把想到的和敏感到的新闻写出来,并且送到报社去。
我在生产一线工作期间,当一名业余通讯员每年在省、部、市级报刊和电台上用稿件50多篇。那时候我们全是用笔写出来的,稿件是用信封发出去的,而不是像现在有电脑打字,用微信和QQ发稿这么快捷方便。所以说,我不管受过多重大的苦和累,不会放弃爬格子的追求和自学的愿望,只是当作一种历练,从来不会为艰险、苦难、劳累而流泪。
我是从农民到工人,当班长,副队长,在工区机关5年,矿机关党委宣传科5年,到资兴矿业集团党委工作部主管宣传-统战-综治维稳工作,至今已有16年多了,政工工作都搞了。我于1997年自考大专,2003年自考本科,2004年考上高级秘书,2005年考上中级职称,2010年考上高级政工师,今年11月被聘为中国煤炭新闻网记者,并负责华中站编辑、记者工作。20年赶考让我的工作更加得到充实。
第三次流泪是我最不应该的在工作中流过的一次眼泪。
那一段时期的我,确实是心不由已,妻子到中山儿子家里带孙去了两年。我一人在家除了上班与上访人员说说话,下班回到家里,简直就是一个哑巴了,一个人搞饭菜吃了就是看电视,看手机上的新闻,写点稿件,不管是热天还是冷天,多次睡觉在沙发上了。
人到了年龄就是不一样了,人到四十五,下午不如上午,何况五十多的人了,听到孙子喊着爷爷,看到头上白发,我感觉到自己真的老了。喝酒一杯打天下,吃饭一小碗足也。好在我不与别人争斗,也不与别人赌气。用毛主席《鲲鹏展翅》诗词最后一句话说,“试看天地翻复”。
毛主席的话我最爱听,毛主席的书我最爱读,毛主席的歌我最爱唱,毛泽东的思想我永远记在心间。今天是毛主席诞辰125周年,我把收藏在家的一百多枚各类毛主席的像章拿出来看了很久,表达了我对毛主席的无比怀念之情。
本网编辑记者 陈茂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