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冬天来临之际,一车车大白菜,在农人和菜贩的努力下,从田间运到城乡街头供人们挑选检买,一棵棵厚实肥嫩的大白 菜,在人们的肩扛手抱下走进厨房里,或埋在土堆里,等待着食用。 一些不自觉的人在购买白菜时,一个劲在那里按自己的想法去剥白菜的叶子,直把白菜叶剥得…
每次拿起一本书,特别是一部长篇小说,我的心里就涌出一个强烈的愿望:我也要写一部书,写一部至少中等水平以上的书。有时候,静静地就胡思乱想,很久很久,心情都不能平静。我相信一定有很多的文学青年,都和我一样,有同样的心愿。 如今是一个不读书的时代,很多人都奔钱…
无论荒漠戈壁,山高路长, 无论春夏秋冬,酷暑寒霜, 无论牵挂与思念之情有多么久长, 毅然坚守在千里荒漠中的钻机旁。 这一天,他从这个工地赶赴下个现场, 错过了回家与妻儿团聚的醇香。 这一月,他穿梭在荒山峻岭, 耽搁了母亲病床前的守望。 这一年,他离家更远,工期更长…
一条小河在山谷间蜿蜒向远方流去,清澈的河面像一面长长的镜子,蓝天白云倒映其中,微风轻轻吹拂,河面上泛起阵阵涟漪。透过水面,可以清晰地看清河床里的各种各样的鹅卵石和五彩石。山峰坐着,似千年的神仙;山花开着,如舞蹈的少女;山树站着,似坚守海誓山盟的钟情少年。一…
回忆这多年,我动心的男人和女人,也很多很多。忽然就想到了最喜欢谁。说真的,我最喜欢的男人应当是经典电视剧《霍元甲》里黄元申扮演的霍元甲。当年自己豪情万丈热血沸腾那个年龄,我的梦想里就是穿着一身白色对襟唐装的我像霍元甲一样,既朴实又儒雅,既深沉又热烈,既一身…
时间应当是春运,背景是火车站,人物是农民工,事情是回家过年。 每年一到春运,一场人类从古到今从来没有过的世界奇观在大江南北黄河两岸神州大地的各个城市开始上演。故事的主角就是那些千里迢迢背井离乡东奔西跑的四处打工的民工。曾几何时,不知出于何种原因,“民工…
凌晨是谁敲打我的窗棂?那样急切,那样匆匆。是那唤我早起的父母?一年之计在于晨,教室里已经朗朗有声。 凌晨是谁敲打我的窗棂?夜色正浓,东方未红。是我童年的玩伴天真的孩童?池塘里欢乐嬉戏,抗日游戏里争当英雄。凌晨是谁敲打我的窗棂?夜色阑珊,睡眼迷蒙。是朦胧的初恋…
在我的家乡,梧桐树曾经是很普通的树。无论是田间地头,还是房前屋后,或者是公路两边,或者在池塘河边,都可以看见一棵棵昂扬挺拔默默站立的梧桐树。 每当春季来临,叶子尚未展开,梧桐花就一簇簇爬上枝头,像一个个精致的小精灵一样,簇拥在一起,穿着鲜艳的裙子,露出粉…
光阴何处去 在渴望中,春天来了,花儿开了;在等待中,花儿谢了,冬天来了。 在忍耐中坚持,在坚持中前行,小草枯了,小草绿了,幼苗长成了大树。 在叹息里岁月蹉跎,在失望中青春飞逝。 在痛苦时哭泣,在悲伤时绝望。 有时伤心欲绝,有时生不如死,可能九死一…
千山万水,隔不断相思的愁。 要遇见怎样的缘分,才能十指相扣? 望穿天涯,换来一次牵手, 见与不见,都不曾把你丢。 弯月如钩,月光与影子都在害羞, 下弦月的故事,解不开一辈子的相思扣。 一个字,仅十笔啊, 写不尽满眼的温柔。 风雨春秋,相思载画舟。 把深深地情意,吟咏…